庆春一听,脸上火烧云似得。

    有点羞愧,又有点抗拒,自己却又……

    说起来,这一个多月,太叔思尉都很少‌去其他人的房里,差不多都是在她这儿,太叔思尉也是许久都未曾那个了,庆春也有觉得不好意思,如今她怀了身子,不能伺候太叔思尉。

    她也曾劝过他去其他人哪里,可当太叔思尉真去了别人哪里,她心里又难过的不行。

    此刻面对着‌太叔思尉如此略带祈求的目光,庆春便有点儿受不住了,银牙轻轻儿的咬了咬下嘴唇,庆春闭着眼睛点点头,羞涩道:“那,那殿下,您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一定会轻轻儿的……”见庆春答应,不待庆春把话说完,太叔思尉便忙开口,声音里面带着‌微微的欣喜。

    庆春听罢,便只感觉脸好似“轰”的一声,就烧了起来,好在现在是晚上,夜色模糊,倒也看不清。

    因有顾忌,所以这次行事颇为艰难。

    好几次,太叔思尉差点没忍住,可最后还是忍住了。

    太叔思尉最后便把庆春紧紧地抱住,两人一同沉沉的睡去了。

    虽然累,可是心里满足,庆春做梦都做的阳光明媚。

    可是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庆春就彻底后悔昨夜的冲动了。

    此刻庆春病怏怏的躺在床上,额头上搭着毛巾,竹枝在一旁道:“娘娘这好好儿的,怎的就着了风寒,这可怎生是好,娘娘还怀着‌小殿下呢。”

    庆春在一旁听罢,心里不由的苦笑。

    昨儿本就在等太叔思尉的时候在榻上睡着了,醒来之后又去接了太叔思尉,后来晚上的那段光景,想想也是疯狂。

    这般情况下,不着‌凉才怪,不过庆春也不大担心,自己的身子自己能感觉到,虽然浑身不舒服,可也没什么大碍。

    比梅给庆春喂了药,一旁的木檀赶紧的把蜜饯儿递上,庆春忙的含住了蜜饯儿,嘴里的苦味儿这才散开了些。

    庆春转了头,尽管脑子里面昏昏沉沉的,庆春却是微微笑着‌嗔道:“就你瞎操心,不就是着凉了么?很快就好了,至于吗?”

    “娘娘还有心思说笑!”竹枝微微嗔道。

    比梅转了头,便道:“好了,你呀,就别耍嘴皮子了,太医不是说了吗,娘娘这不过小风寒,稍稍调理调理便是了,有那耍嘴皮子的功夫,不若好好儿的照顾着‌娘娘,也好让娘娘早日好了起来才是。”

    庆春一听,边笑到:“还是比梅说的在理。”

    竹枝睨了一眼比梅,微微低了头,蚊子嗡似得声音:“知道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