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穿着便服过来。
陈良才见面笑呵呵地说道：“向老弟，你看上去气色不太好啊，而你的秘书，却越来越像位女侠，快要赶上李丹了。”
陈佳欣道：“我才不要像李丹呢。”
陈良才笑道：“李丹没你大气，你现在看上去成熟稳重。”
陈佳欣笑道：“其实，李丹那份侠气，我学不来的。”
向前把两人让到一旁的沙发，陈佳欣为大家泡功夫茶。
寒暄后，陈良才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。
“潘大校对你们的机器人很感兴趣，对你们产品技术的先进性赞不绝口，想找你们研发军用机器人。”
向前问：“性能上，有一些什么具体的要求呢？说来听听，我看有没有研发的可能。如果技术太超前，恐怕就无能为力了。”
潘裕民道：“我想要蜘蛛人和机器蛙人。”
向前马上说道：“蛙人你找别人研究吧。水下机器人，我们没有技术积累，不适合我们研发。蜘蛛人有什么要求？”
潘裕民道：“无非是攀爬。要能在各种地形和建筑物上攀爬。”
陈佳欣道：“再具体一点。”
陈良才道：“在城市里面，可以飞檐走壁，在山地上，可以攀岩。还可以爬树呀、电线杆什么的。”
向前道：“好像有点难呢？你们要求蜘蛛人要求外形像人吗？有多大的体积，负重多少？”
“外形不限，不一定非要像人。体积不要大，越小越好。负重嘛，比方说我要爬一栋玻璃幕墙的建筑物，它要能爬到屋顶，放下一条绳索来……。”潘裕民道。
“还有吗？”陈佳欣问。
“最好有一些自卫能力。”陈良才道。
大家眼瞅着向前，看他怎么回答。
向前沉吟片刻，说道：“虽然在智能化方面，我们的技术储备比较多一些，但你说的这个蜘蛛人，它的运动系统和我们现在的产品完全不相同。我想，它是不是得像蜘蛛一样有好多条腿才方便，为了能在玻璃上爬升，脚上可能要有壁虎那样特殊的脚。而你们要求的负重是很难做到的。你算一算就知道，假设楼顶离地是一百米，拉一根绳索上去，这绳索得有多重呢？还有，武器系统我们也不熟悉，这个自卫能力也费事……”
陈佳欣接口道：“是呀，潘大校，这么多技术难题，你让我们公司在这里投入人力物力，于情理不通。你知道的，我们是企业，我们的研发都是围绕产品进行的。”
潘裕民道：“向董，我们知道你们是企业，所以，我们可以直接签订生产合同，只要产品性能达到要求，我们可以一次性和你们签下大单，这样的话你们不至于做无用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