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太子此刻不在面前,要不然自己可以问一问,雍王和楚王同时掉水里,自己可不可以做他的亲兄弟!

    以后他做他的皇帝,自己做自己的藩王,进水不犯河水。

    这不是挺好的事情吗?

    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!

    齐鹏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林逸,终究忍不住道,“王爷,您还是早做打算的好,免得日后仓促。”

    林逸道,“你觉得我要做什么打算?”

    齐鹏道,“太子是什么样的性格王爷比在下清楚,最是容不得人的。

    到时候一旦登基,恐怕......”

    “有话直接说,一口气说完,不要吞吞吐吐的,”

    林逸渐渐的不耐烦了,“要是还有什么瞒着本王的,一定不轻饶你。”

    齐鹏道,“梅静枝将军领的大军在洪州安营扎寨,按兵不动,大概也是晋王的意思了。

    眼前平叛全赖袁昂将军一己之力,虽然已经把韩辉逼退,可是难撑长久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傻舅舅啊,我该拿什么拯救他,”

    林逸随即话锋一转,吃味道,“他不是喜欢老三,跟老三是莫逆之交嘛,本王也懒得管他了。

    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”

    他猛然发现,他也不会比太子好多少,毕竟自己的亲舅舅也不站在自己这边!

    人家同样是雍王一党!

    不过,也不怪人家,毕竟自己是安康城人尽皆知的烂泥扶不上墙。

    看来还是自己藏拙藏的过分了,最后变成了笑话。

    果然是过犹不及。

    齐鹏推着轮椅,跟在来回踱步的林逸身后,“朝廷国库空虚,大军出征剿匪平叛粮草大多靠劫掠,见人即杀,见屋即烧,子女玉帛,扫数悉入,以充军资。

    袁将军为人正直,做不得这种事情。